阁主他又打趣我,我瞪了他一眼,然后还是咧嘴笑了,他又望了我一会,像要把我的模样记在脑中一样,然后才打破沉寂道:“去看阿木吧,这会儿他应该醒了。”
随后又拿起旁边他刚放下的书看起来,仿若我不在一样。
自始至终,我都没敢开口问我在他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位置。
我轻手轻脚的走进阿木的房间,门窗紧闭,满是浓重的药味,像是走入了一个常年卧榻不起病入膏肓的老人的房间,走到床前就发了酸。
看着他没有揶揄,平静的一张脸,尽显柔和,想着他昨日受伤之时怕我伤到的紧张表情,心里满是感动和心疼,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我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他的皮肤好的不像话,但现在却略显苍白,一张总是跟我对着干的嘴此时也显着发白,可是眉眼还是那样的熟悉好看,我的眼泪掉到了他的脸上,我又轻轻的拭去,然后一点点的描摹着,眼眉,眼睛,鼻梁,和嘴唇。
却忽然被他张嘴含住,我一惊,只看到他睁开了眼睛,一点点舔着我的手指。
我一羞,忙把手抽了出来,然后紧张的问:“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眼睛满是笑意,脸颊微红,像很久没有笑过了一样,他道:“我很开心,泱泱。”
“嗯?”
我疑问,怎么受了伤还很开心了?
他肯定地缓缓而道:“泱泱,你欢喜我。”
章二一再次分别
阿木受伤的事,最后还是传到了云芸大小姐那里,古有“女宠虽为患,过终在男子”
,于是我认为若是云芸大小姐所做之事引起了我对云啸山庄的不满,从而让我不想再护着云啸山庄,那么这句话完全可以用在阿木身上:男宠虽有患,过终在女子。
云芸来的时候正好打断了阿木的话,我便顺势起身离开,阿木在后边喜气洋洋的喊:“泱泱,慢走,小心!”
我身体一顿,腿脚一软,左脚险些被右脚绊倒,听到阿木在后面朗声大笑,然后又好似疼得“啊”
了一声,我也没理会,小跑着就出来了,将云芸的一句“公子你哪疼”
给抛到了身后。
出来时,夏漠扶住我,见我颤颤悠悠的居然没有丝毫的揶揄,只是在我耳边说了几个字:后山,有人在等姑娘。
得,肯定是夏萦了,不知道她又要做些什么,我想了想,忙让夏漠叫上其他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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