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出来话,于是和他大眼对小眼。
我若是被一个好看的公子非礼了至少心里还能平缓点,可是居然是被这样一个其貌不扬胡子拉碴的人给非礼了!
半晌,他终于颤颤悠悠的念出一句诗:“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亲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狗屁!
还有闲情逸致念诗来!
猜什么猜,姑娘我现在不想被你猜,倒是很想将你拆了。
我作势上去再踹他一脚,他忙喊求饶。
我大骂:“有需求自己解决去,找我做什么?你当姑娘我饶你一命,你就不知好歹了是吧?你亲你亲?我是该你亲的吗?”
他揉着胸不停翻白眼,我心想,装,你再装,我又没踹你胸。
半晌,他似乎也觉着自己揉错了地方,又问:“你是夏萦?”
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你是夏萦!”
“姑娘我是谁干你什么事!”
我大喊,又把嘴闭上,怕把四夏引来。
“干!”
他点头。
我将眼睛睁得老大,想上去揍他,“你干谁?”
他嘿嘿笑:“夏姑娘急什么?我就是说干我事,什么干谁?夏姑娘这什么意思?”
然后又擦了下嘴角,看到染出的血又嘿嘿一笑:“姑娘怪狠的啊。”
我觉着我那只能被阿木引出的火刷的一下子被他引了出来,我问:“你跟我扮猪吃老虎呢是吧?既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将穴道解开,你还能轻易被四夏她们抓住?”
刘溜嘿嘿笑,伸手要点我的穴,被我一跃而起挡开,他道:“穴道也是按内功底儿算的,夏姑娘这功夫不如我,力道弱自然会被我解开了。”
说罢他又呲了一下牙,“你那些丫头也是够狠的,见我不怎么还手,直接就挥手上来往死里打,啧啧,不过见到夏姑娘的真面目,小生也值了。”
听着刘溜的话,意思应该是说他特意用计来见我的了?想了想,估计他是听到我让四夏出去时自称的夏萦了。
我也跟着嘿嘿笑:“既然你这么一口一个夏姑娘的叫我,定是刚刚我说我是夏萦的时候你听到了吧,”
我走向八方桌前倒了杯茶继续道,“那么你猜在你对我做过这些事之后,作为一个被世人所传阴险狠毒的夏萦会对你做些什么呢?”
他一愣,随后呲了小白牙,笑了起来:“夏姑娘怎么会忍心给我用毒呢?姑娘那些邪毒不是都是治世间阴险之人的吗?”
我点头:“也对。”
我的毒的确都是对那些人的。
他听我这么说就放了松,甩着破衣袍,也坐到桌边为自己拿了只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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