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要他给她单独弄一间书房出来。
裴时礼听出她的意思,“我明天叫人收拾一间书房出来,有什么要求?”
沈思柠:“没什么特殊要求,正常书房就行。”
裴时礼:“行。”
商量完书房的事,沈思柠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
等她走后,裴时礼走到露台点了根烟,恰好有通电话进来,他看了眼号码,是他父亲裴之桦的电话。
“证领了吗?”
电话刚通,裴之桦的声音传了过来。
裴时礼懒散地靠在栏杆上,没什么情绪地“嗯”
了声。
裴之桦的声音也没什么情绪,大概是做久了上位者,和儿子说话时习惯性带着发号命令的语气:“这周末回家。”
裴时礼:“再说。”
得到模棱两可的回复,裴之桦也没发火,结婚证领了就行,之后的一些合作可以按计划推进。
至于其他的,都是可有可无的事。
父子俩没有多余的话,事情说完就把电话挂断。
烟很快抽完,裴时礼又点了根,夜风吹来,他伸手挡了下,猩红火光拢在一起,点燃后,他沉沉吸了一口烟。
青烟在他俊美冷寂的面容前缭绕。
沈思柠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心脏猝不及防地悸了下。
裴时礼听到动静,偏眸朝她看过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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