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出口,顿时没有挽回的余地,宁辰钰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来。
许久没见父皇,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宁辰钰实在有些不知道如何自处。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宁辰钰,没喊他起来,只是瞥了他一眼:“生什么事了,你自己说。”
严父的记忆镌刻在宁辰钰的记忆里,他对父亲很畏惧,但他到底是没拖了方书妤的后腿,只是道:“禀父皇,儿子隐瞒在先,是欺君,亦是让父母担忧,是不孝,请父皇责罚。”
皇后瞪了一眼宁辰钰,道:“钰儿这时候说这话做什么,能平安见着你,已经是福气了,说说吧,这段时间都出了什么事?”
宁辰钰知道母亲担心他,但他如果不这么做,皇帝和皇后会把事情和罪责全部都推到方书妤的头上,她那边的压力会很大,他只好含蓄的为她开脱。
“儿子一夜醒来,就现自己成了方贵人,不敢告与父皇、母后闻,就请方贵人假扮儿子,瞒下此事,本以为或许过些时日就能换回来,只是如今都还并未变化。”
宁辰钰道。
皇帝的脸色缓和了些许,对于儿子不告诉他的事情,皇帝也理解。
荒唐之事,若不是证据确凿,他又怎么会信呢?只怕儿子和他讲了,他也不容易信的。
“东宫的政令,都是出自于你手,还是这个女人越俎代庖?”
宁辰钰自然道:“儿子令她与宫内通信,将东宫的事宜传给儿子,儿子在宫内做了决断,才呈送出去的。”
皇帝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他看着宁辰钰,道:“眼下,朕要做决断,钰儿,你不要怪朕。”
宁辰钰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了眼皇帝,低声唤道:“父皇……”
皇帝的目光扫过方书妤时,依旧很冷,他只看了方书妤一眼,又扭回去继续看着宁辰钰:“太子是一国储君,朕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外人——还是一个女人登临储位,将来还可能登临帝位,朕会废了太子。”
方书妤因为身体软,没什么力气,但是眼神交流还是可以的,她迅与宁辰钰交换了一个眼神。
宁辰钰道:“儿子绝无怨怪,任凭父皇做主。”
他低着头,语气很恭敬,也很诚恳,他顿了一下,才继续:“只是父皇,顾念人伦之情,儿子有不情之请。”
宁辰钰极为认真地一顿,在地上长久没有抬起头来。
皇后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照顾自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越过皇帝,皇后轻声道:“钰儿,你说就是了。”
皇帝附和了皇后的话,宁辰钰才开了口,道:“父皇,儿子与方贵人交换身份一事,乃意外,倘若有朝一日,儿子换了回去,也请父皇让儿子得以自处。”
他抬起头来,目光看着皇帝,语气却颇为笃定:“国不可长久无储君,这非是国家安定之道,父皇若愿立贤者为君,儿子绝无怨言。
只是,废太子之由必然不可宣之于众,儿子担心,有朝一日,失去父亲庇佑,难以存身。”
宁辰钰这话说的时候,语气颇为悲戚,有示弱的意思在,皇帝看了,也有些动容。
诸皇子中,能有本事挑大梁的,除了太子就是淮王,皇帝知道宁辰钰是意有所指。
虽然对儿子猜疑弟弟有所不满,但帝王家向来如此,他倒也没有颇为愤怒,因而只是道:“钰儿想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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