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有一个人反应过了过来:“这和晴姐什么关系?”
其中一个人叹了一口气:“你说她是不是很猛?整风行动迫在眉睫了,她还背着老公玩这个。
顶风作案啊!”
他这话直白,几个女生瞪大眼睛:“你不要血口喷人啊!
张口就来。”
“这是我瞎说吗?你们心里明镜一样,每周定时提早下班化妆打扮漂亮去酒店,难不成是见老公?”
曲繁漪闭嘴了。
挥了挥手,先出了休息室:“我来邮件了。
先去看看。”
她没说,就在上上上个月周五的一个下午,她恰好有事需要提前回家,出了公司写字楼大门就看到化了妆精心打扮的盛以晴奔向马路对面,而对面,站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男人牵着盛以晴的手便倾身吻她,然后两个人相携进了不远处的五星级酒店。
那一瞬间曲繁漪怔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脱口而出的究竟是“郎才女貌”
,还是“奸夫淫妇”
。
盛以晴今天提前了一点点下班,这会儿的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
四面是镜子,女人腕上挎着包,里面是电脑,沉甸甸往下坠。
她又凑近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妆容的服帖,这才想起得看一眼手机。
微信上的工作群里消息嘀嘀,好在都不是特别要紧的。
然而置顶的对话框里还没有回消息,上一条消息还是她在卫生间里补妆的时候发出的:
“今晚去哪儿?”
那人还没回复。
直到盛以晴出电梯时,消息才到,仿佛能看到对方的一脸愧疚:“…呃,rry,我今天太忙,忘定酒店了。”
白眼翻到天上,她打字的速度很快:“我都到楼下了呢。
算了,我订吧。”
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要不今晚去你那儿?”
盛以晴不乐意了:“你想得到美,要去也是去你那里。
我今天出门没收拾,也懒得洗碗。”
两个人沉默片刻。
陈撰叹一口气,“那还是酒店?”
“不了。
没兴致了。
你家吧。”
这话说完,盛以晴将手机扔进口袋,连车也不打了,转身又进了一楼大堂的洗手间,将高跟鞋脱下往包里一塞,换上一双平底单鞋——陈撰家小区就在地铁站附近,不需要打车,直接地铁可达。
陈撰还在公司,临近下班有件事情拖了时间,一听到盛以晴这板上钉钉的节奏,他暗叫不好,快步到电梯间给盛以晴拨了电话,声音压低:“那晚上吃什么?外卖行吗?”
盛以晴已然进了地铁站,语气斩钉截铁:“不吃,想吃你做的饭。”
陈撰皱眉:“那谁洗碗?”
盛以晴仿佛听了笑话,此刻进了地铁站,将包包往安检机器上一扔:“你说呢?是谁忘记订的酒店?分内的事情没做好,就要承担对应的责任。”
“我是今天实在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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