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琪说你讲道理,这我人身权,你给我删了。
朱丹琪于是去抢他手机。
他手机高举过头。
她跳一把。
够不到啊ko!
人多了不好开骂,只能用暴力解决问题。
她于是去拉他衣服。
郑东东岂能就范。
他动如脱兔跑开了。
两个人在车厢里追打。
两个文艺界畜,身处社畜组成的森林,在其间穿插追打。
然后车停了。
列车表示,叉叉叉站到了。
叉叉叉站是老城区的站。
胡同巷子蜜汁交错。
郑东东带着她走到一家确实很差的摊子。
果然生意很差。
就一个老板在瑟瑟西北风中烤着串儿。
客人也只有俩客人。
俩客人就着瑟瑟西北风,在那里撸串儿喝啤酒。
好的,如果之前地铁和郑东东还能勉强搭,这回就真的很难搭了。
但是没有办法,谁叫跟我钱包是搭的。
朱丹琪这样想,也就只好坐下。
郑东东过去跟老板打招呼,兜里拿出来一包华子。
老板见他,收了华子,且隔着口罩瞬间识别后,立刻十分热情:
“哟,东子回来了?小姑娘是女朋友?”
东子听后虎躯一僵。
朱丹琪隔空,远远地摆手,啊不能,不是的不是的,朋友,朋友,没有女。
东子说,你看吧,哥,人姑娘都说了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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