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很想头发甩甩大步离开,然而落在腰侧的手却将他牢牢箍在了身后人宽大的怀中,那柄被愣是塞进了自己掌心之中的长剑又沉又冷,顾谨怀用力握住他的手,让江左紧紧抓住塞进了他手里的那柄银剑。
他握着江左的手,微抬起那剑,将那锐利的剑尖抵在那灰袍男人的左脸颊上,接着轻轻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脸颊上冰凉触感刚过,接着是鲜血流出的滚烫,地上跪着的灰袍男人惊恐万状,被吓得魂飞魄散,他浑身血液凝固住,脊骨挺得笔直,一动也不敢动,颤着声音道,“王爷饶饶命”
顾谨怀低低垂眸,着地上求饶之人,黑眸里蒙着浓浓的嗜血之意,却挑唇笑道,“本王的人岂是你能碰得的”
“既然不记得是哪只手碰了的话”
他语气温柔,凑在江左的耳边,露出了艳色撩人却神情恐怖的半张脸,像地府里前来索魂的厉鬼,“那便两只都砍了”
那灰袍男人闻言两眼发黑,他将脑袋用力磕在卵石路上,磕出了一地骇人的血,染的路上血淋淋的一片。
热和平的江左咽了咽口水,挪开视线义正严辞拒绝道“有话好好说,这么粗暴不太好吧”
“那等会”
顾谨怀凑在他耳边,咬着耳垂低低道,“在床上可别哭着让本王饶了你。”
床上在床下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跑到床上说
江左缩了缩屁屁,表情认真了地上的人,严肃地思考了一下e只是两只纸片手,砍砍应该也没关系吧
362“”
宿主可以稍微男子气概一点吗
顾谨怀松开了捏着他右手的剑,只圈着他的腰侧,他冷眼旁观,似乎是在等着江左动手的样子。
手里的长剑越发沉重,江左用了两只手才抓牢,他高高举着剑,却半天也砍不下去。
虽然说是纸片人但是做出来的效果也太逼真了些,江左完全下不了手“算了我”
话音未落,站在身后的顾谨怀却猝然握住了他的手,用力往下带去,江左睁大眼,下意识绷紧了手指,握紧手柄试图阻止飞速下落的刀刃,与此同时,刀剑入骨的钝响与地上男人凄厉痛苦的叫声响起
落下的刀剑并没有一次砍断那灰袍男人的左手,而是深深嵌进了他的肩头,被迫握紧了剑的江左吓得浑身发软,手心出汗,挣脱着要把手抽回来。
顾谨怀却越发捏紧了他的手,手腕施力,继续往下压去。
刀剑卡在骨头里的钝钝声响闷闷响起,握着剑柄那顿顿的磨骨感而越发清晰地传来。
“滴答”
,“滴答”
,血从伤口处汩汩往外冒涌溅出来,血水迅速染湿了他的灰衣,在灰袍上扩出了一大片深红色的血渍,顺着袖管往下滴落着。
江左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他屏住了呼吸,浑身爬满了鸡皮疙瘩,他眼睛一闭,索性装晕往后软软落进了顾谨怀的怀里。
顾谨怀低头环住了差点滑倒在地的江左,松开了那抓住剑柄的右手。
他默不出声地盯着倒在怀里明显是在装晕的江左,笼在面上阴郁森然的黑雾顷刻间消散开去,像是方才的冷血残暴不曾出现过一般,他眼眸微挑,让侍卫将地上满脸虚汗,神情痛苦浸泡在血水里软成了一滩烂泥的灰袍男人拉了下去,接着横抱起怀里的人回了寝居。
不过是离开了一个早上,空荡荡的居室内便没有了丝毫人气,室内的物件似笼着不清的阴影,就连吐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刺痛肺腑的凉飕飕。
顾谨怀站在门口,望着偌大却又冰冷的寝居,面上有些木然,像是回到了母妃刚死,而自己面对着一室空荡清冷,在静谧的黑暗里直愣愣睁着双眼,直到双目涩痛,天色泛白,也不见丝毫睡意的怖然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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