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金笑眯眯地点头:
“五叔真是过奖了,不过玉山真是出色,虽然我不是她的生母,可是也觉得玉山作为圣上的女儿,优秀至极,果真是陛下的骨肉,才有这种风姿。”
徐知谔也举起酒杯:
“哎呀呀,玉山侄女这种人才,为了大唐的福祉在寺庙里面静修这么多年,真是让人心疼呢,应该好好补偿一下。
叔叔我手里面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哪天给侄女送一些。”
徐知谔家里面有不少珍玩,还养了很多伶人。
宋福金看向玉山:
“六叔对玉山真是疼爱,玉山,还不快谢谢叔叔。”
玉山淡淡地说:
“我不喜欢那些。”
徐知谔有些怔住,旋即尴尬地笑了笑。
徐知证也不再说话。
宋福金笑着说:
“玉山刚来宫里,还不太习惯,诸位多多包涵。”
玉山开口:
“为什么要包涵,我可是做了什么错事?既然为了李家江山送我去寺庙,难不成还要我一边念佛一边学会宫里面的长袖善舞和八面玲珑?既然如此,就不必包涵,我在这里说了,我这人不喜欢热闹,不喜欢同人多交往,不喜欢装模作样。
这个皇宫容得下我就容,容不下送我回庙里。
父皇,您说是也不是!”
玉山一席话下来,大家鸦雀无声。
大家面面相觑。
李昪气得胸口疼。
可是,他还是忍住了。
“玉山为国祈福,虔诚修行,喜好安静清修,也是一件好事。
大唐刚开国,自当节俭。
玉山清心简仆,深合朕意。”
大家都举起酒杯,称颂李昪节俭贤明,是个明君。
可是这样,宋福金就比较尴尬。
宫中难得饮宴,她准备了好久,才布置得富丽堂皇,如此隆重华美。
现在玉山这么一说,她的努力全都白费。
然而李昪还给女儿撑腰,说什么崇尚简仆。
那自己的这一番功夫不但没有功劳,反而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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