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徽脊背挺直如竹,墙壁上的影子庞大且恍恍,他似乎从经久梦中醒来,声音微颤道:“那……我可以一直跟在你身边吗?”
“跟在我身边?”
容卉对司徽的提问略有不解,虽当然会在她身边,但在不在她身边与死后的他有何干系?
氤氲焰火将容卉的五官晕染得更显秾丽,她微偏头问:“若能呢?”
“那我愿意。”
司徽眼睛明亮,灿烂的笑容自心底,平平无奇的面容在这份笑意下也显得光彩夺目,容卉被感染到跟着笑出来,她伸出手,小拇指微勾,“既然如此,我们便拉钩约定吧。”
容卉眼眸拖曳出妍丽的光彩:“你死后,你将归属于我。”
司徽手指粗糙,圈住容卉细腻的手指后,留下了浅浅的红痕。
“不用死后,现在也是。”
司徽敛睫,藏住眼中暗流涌动。
……
……
雨声夹杂着火烧噼啪声,再加之温暖却不沉闷的环境,很容易要人昏昏欲睡,容卉打了个哈欠,在篝火摇晃的山洞里,靠在马匹上沉沉睡了过去。
“烤好了。
阿卉。”
骤然从紧张劳累的赶路中得到温暖舒适的安息,容卉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她的眼皮子在打架,怎么睁都睁不开,但鼻腔又萦绕着要人垂涎欲滴的肉香,人类两大欲望——吃和睡——在疯狂折磨她的理智与情感,容卉不开心地哼叫,嘟起嘴黛眉紧蹙,但很快,她唇瓣便多了几条被撕开的碎肉。
她眉毛登时松开,顺从油脂肉香的勾引张开嘴唇,舌体尝到丰富浓厚的味道后,唇角不自觉微翘,眼睛弯起享受着他人的投喂。
天生就是被伺候的命。
直到吃到半饱,容卉才从半梦半醒中睁开眼,恍惚中舔上唇瓣的油脂后——
容卉:!
!
!
她瞬即清醒,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幼稚的事。
手忙脚乱满脸红通通站起来,口里还不断说着“辛苦了辛苦了”
之类掩饰尴尬的废话,随后她慌忙取出自己腰带上的针袋,视线飘忽对司徽道:“你躺在那,该疗伤了,你的经脉还没有完全痊愈。”
司徽很体贴地没有多问,听话回答:“好的,阿卉。”
司徽是容卉见过不亚于纪云意能忍痛的人,为他施针时,他也什么声音也不会出,只是会沉默地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有个好病人,她也省心不少。
容卉一旦注意力在治疗上时,就会屏蔽一切干扰,因此未能注意到司徽眼中暗藏的痴迷与虔诚。
银针在光下莹莹生光,容卉仿佛捻着天上的银河,银河贯穿天地,落入凡俗肉身。
尖锐的疼痛传入司徽的肺腑,他不自觉“唔”
了声,容卉的每一次施针都带动了肠道的痉挛和心脏的抽搐,疼痛难耐,可伴随疼痛呼啸而来的,是能席卷一切理智的奇诡酥麻。
司徽食指按住抽搐酸胀的虎口,重重深呼吸来保持为数不多的理智。
由于他的整张脸全被掩盖在了晦暗不明的火光中,所以他才会肆无忌惮看着容卉的一举一动,容卉认真时会无意识用虎牙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然后留下两个小小的、圆圆的凹痕,每次他看到,都在幻想自己舌尖埋入凹痕时的甜蜜。
他用牙齿狠狠咬住舌尖,试图用疼痛控制自己的欲望,可是无济于事,欲望又一次在无声中勃。
司徽眼尾猩红,眸底神色疯狂且病态,难耐渴求透过泪腺释放出来,一点点占据他的眼眶,潸然泪下。
“马上就好了。”
容卉完全不知晓他的隐秘黑暗的心理活动,只以为他是被疼哭的,用袖口帮他擦拭眼泪,动作温柔却又敷衍,很明显就是在随便哄哄他。
她每一次施针,司徽都会条件反射颤抖一下,他浑身如被火灼烧般滚烫,可眼珠子却久未颤动,未曾挪开,长久地凝视眼前表情认真的少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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