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急忙忙的,这是去哪儿呢?”
一个从乡下背了些山菜来市集上卖的农家汉子瞧着一群人匆匆忙忙地都往一个方向跑,有些好奇地道。
路过的人听到汉子的疑问,一边跑一边还不忘激动地道:“开衙听审了!
听说还是那位刚从战场上回来的贤王殿下亲自审案呢,大家伙儿快去看呐!”
“真的?!”
旁边一位卖绢花的妇人立时眼睛一瞪,迅地就将绢花拾掇拾掇放进了包袱里,麻溜儿地加入了人群,一边还急吼吼地问道:“是什么案子?没听说过最近京城有哪里出了命案呐?”
“不是命案。”
先前那路过的人是个热心的,闻言又立刻回头解释:“听说是和白山书院有关的一件盗窃案,书院里有个学生身上的玉佩不见了,后来夫子查出来是那名学生的一个同窗偷的,便将那人赶出了学院。
可没成想这事儿被贤王殿下给知道了,觉得夫子断案草率,其中尚有疑点,后来不知道怎的连陛下都听说了,便派了贤王重新调查审理此案。”
说着,那人还一脸恭敬地朝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感慨地道:“白山书院的夫子德高望重,对学生的品行判断当是不会错的,只是陛下仁慈,想给那人一个悔过的机会罢了。”
妇人瞅瞅这人一副书生打扮,猜测对方也是个想要科考的读书人,心道难怪马屁拍得这么溜,白山书院和陛下是两不得罪,什么话都让他说了,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道:
“我看你这书生说的不对,若案子已经查清,那贤王殿下何必还要再开衙听审?
而且连我一个老婆子都知道,那白山书院里读书的,可都是皇亲国戚,再不济也是朝中大官儿的孩子,都是些从小穿金戴银的大少爷,从小什么金银珠宝没见过,犯得着去偷别人的?
还是贤王殿下厉害,一眼就看出这案子有猫腻,说不定就是有人栽赃嫁祸的呢!”
虽然谢泽在读书人中的名声不大好,坊间也多传言他凶残暴戾,在战场上杀人如麻,是个混不讲理的煞星。
可在很多老百姓心中,对这位一直打胜仗的将军王爷印象还是挺好的,听说南域那边的老百姓以前经常被山匪抢劫掳掠,死了好多人,多亏了贤王殿下将那里的山匪统统杀了干净,才让那边的老百姓过上了太平日子哩。
这贤王就算是凶,那也是对着欺负他们百姓的敌人凶,那有什么可怕的嘛!
“你——!”
先前表意见的书生被拂了面子,有些下不来台,拉下脸道:“你这无知妇人,真真是戏文听多了,还栽赃嫁祸?!
你可知那被抓现行的小偷是谁?正是那刑部侍郎江大人家的嫡长子,而被偷走玉佩的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他胆敢算计江家大少爷,是疯了不成?”
“照你这么说就更不对了呀。”
书生此话一落,别说是方才的妇人,便是跟着一块儿去凑热闹的其他人也听出问题了,纷纷疑惑地表示:
“刑部侍郎家的大公子怎么会去偷一个普通人的玉佩?莫不成那玉佩乃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可若当真是个宝贝,又怎会在一个普通人的手里?难不成这玉佩本来就是那人偷过来的?”
“这,这……”
书生被这群看热闹的百姓给问倒了,憋了半天也憋不出个答案,只得支支吾吾地道:“这我也不知,应当还需等衙门审问之后,一切才能大白。”
“切!”
旁边的人看向书生的目光顿时充满了嫌弃,就知道这人说的不可信。
“……”
书生顿时气得脸都红了,还想说些什么给自己找补一下,就见方才卖绢花的妇人又出言打断了他,一脸惊讶地道:“你说的刑部侍郎家的大公子,该不会就是那位……江大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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