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呼吸急促,喉间叹出轻微痛吟。
宁浮蒻从他的胸膛里抬起脸来,两人倒在了花里,入目所及之处全是绿秾的枝叶和大朵大朵被扯下来的牡丹花。
有些含苞待放,根茎半折,颤颤巍巍的挂在上头,仿佛快要支撑不住地坠落在地。
鼻尖萦绕着淡淡土腥气,还有更为馨郁的花香,清甜,不腻味。
宁浮蒻又低头去看漆如隽,见他面色苍白,还以为摔到了哪里,忙问:“身上哪里痛吗?”
漆如隽摇头,冠帽都要掉了,和花枝摩擦着,刮下许多残留的雨水。
他的手还搭在宁浮蒻的后腰处,稍稍用力,就将人按着又送回了自己的怀抱中。
宁浮蒻乖乖地伏在他的胸膛上,耳侧是清晰的心跳声,一下更比一下急,到最后像是要从胸口里蹦出来。
阳光透过密密匝匝的花枝照耀在两人身上,大部分又都被叶子和盛开的花给挡住了。
很静谧的环境,静谧到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了她和漆如隽。
能听见远处游湖中鱼儿跃出水面又‘噗通’掉进去的动静。
偶有清风掠过,缠着湖边杨柳,沙沙作响。
还有宫人们经过御花园的脚步声和轻微的说话声,听不太真切,但无法忽视。
花丛之下的泥土湿湿软软,如果叫宁浮蒻来作垫背的,她定然是不愿意,万一有虫子爬出来呢?
想想就可怕,她抱紧了漆如隽,低声问他:“你害怕虫子吗?”
漆如隽总算缓了过来,这才察觉两人姿势的不对劲……以及所处位置的可怕。
他动了动右手,扶住她的后腰,想把人先给扶着坐起来。
但宁浮蒻不肯动,沉沉压在他身上,宛若重如千钧的一脉山石。
“臣不怕,但殿下我们先起来,行吗?”
漆如隽头疼不已,耐着性子开始哄宁浮蒻。
“不要,我们就躲在花丛里说话吧,你刚才不还觉得这个地方不适合说话吗?现在呢,都没人能看见我们了,全被这些牡丹花给挡住了。”
她突然笑,抱着漆如隽,笑得前仰后合,快在他的怀中缩成一团了。
“漆如隽,这是对你的惩罚,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反抗我。”
她抬起脸颊,眼中在笑,但表情很严肃,“再敢躲我,我就次次扑你。”
漆如隽躺的很不舒服,地下湿软,加上那些横七竖八被压在身下的花枝,硌的人很痛。
他阖了阖眼睑,把视线落在怀中人的脸上,“我只是一个宦官,殿下不该如此。”
“若我执意呢?”
宁浮蒻同他对上眼神,是绝不退让的执拗与坚持,“漆如隽,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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