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魔王,永远对他充满了秘密。
即使现在相互拥抱着,体温贴着体温,他还是不能感受到一种孤立——无关两人的距离,无关他们之间曾经的经历,他感觉自己始终就是不能走进对方心里去。
“你想知道那个以前的我说了什么吗?”
黑巫师率先露出一个轻蔑的笑,他好像丝毫不在意,却在一瞬间抬起对方的脸颊让红少年被迫与他对视。
【爱无能。
】
【你早就没有能力说爱了。
】
中年男巫突然松开了邓布利多的脸,他伸手掐住了红男孩纤细的脖颈——好像在深水里憋了太久,想要浮出水面换气那样,他亲吻了红男孩的双唇,两人再次猛地贴近了。
养了这么多年,格林德沃第一次尝到这个青涩男孩舌尖的温度,然后就越吻越深,失控般一不可收拾。
邓布利多蓝色的瞳孔在一瞬间扩张了,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亦或是缺氧。
在这个乖孩子心里,原本接吻应该是两个人在戈德里克某个小草丛后面安安静静,互相享受的安静的事情,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充满了掠夺和侵占的——爱是一个美好的词汇,原来还会夹杂这么多复杂和压抑的情绪。
过了半晌黑巫师才松开他,索性力气不算大,否则邓布利多会怀疑对方真的想掐死自己。
“乖。”
格林德沃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温柔亲切,“其实你还是好孩子。
所以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是吧。”
“……盖勒特先生……我…………”
“阿不思——来吃饭啦!”
坎德拉的呼唤把两人从僵持中拉回现实,随之而来的还有阿不福思那些山羊咩咩叫的声音,锅碗瓢盆飞舞碰撞的声音,这些富有生活气息的噪音让人紧绷的神经多少放松了一些。
“哥哥,你又让羊在家里拉屎。”
阿丽安娜皱着眉说。
“对不住,这只母羊叫翠丝,快要生孩子了——”
阿不福思挠挠头赶紧用抹布去擦。
他甚至不会用魔杖清理,下楼梯时,格林德沃觉得快要把自己最后一点教养给透支了,某一刻,他想回过头去就给这个蠢小子一个钻心剜骨。
随着时间的增长,阿不福思也越来越接近成年,这让格林德沃对他的敌意更大了,虽然表面上风淡云轻。
其实那张粗鄙的脸总是让黑巫师脑海里涌出一些灰暗的记忆。
在这个曾经藤蔓缠绕的小屋子中,阿不福思举起魔杖试图攻击他,而他就好像面对麻瓜一样丝毫不吝啬地露出嘲讽的表情,邓布利多在哀求,屋外电闪雷鸣,三个人僵持不下,而他……他自己一直在狂笑,像一个放荡的恶魔。
直到金少女的尖叫声想起,不知道谁的攻击魔咒反弹到了这只无辜的羔羊身上……一切声音,戛然而止。
只有暴雨冲刷了一切。
有时候有不去回想,尽量把记忆留在最开始的初夏,才能让这里的氛围贴合黑魔王的心意一点儿。
在认识了那位红教授的夏天,对方给黑魔王格林德沃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乖孩子,那种无聊到写论文都要一板一眼地查资料的书呆子——后来,盖勒特觉得邓布利多像是一只凤凰,被囚禁在名叫“家”
的狭小生锈的原生铁笼里,笼门紧贴着对方的羽毛几乎要嵌进去,他想把对方捞出来,却不小心把那“笼子”
弄得支离破碎,那明明是限制邓布利多拥有真正“自我”
的讨厌的铁链……可从此,凤凰再也没有像他期望的那样展翅飞上属于他的自由的天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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